漉漉的一点滑腻,丝丝拉拉的刺疼,是出血了。
戚鱼摘下眼罩,眼前像是狭小昏暗的一间杂物室,没开灯,只有从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扭头看,紧闭的门对着的尽头有一扇小窗。
她垂下脑袋,解脚腕上的绳子时明显顿了下,没吭声。
手机和包都不在身边,戚鱼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脚步有点不平。从窗外望下去,这里是二楼,而不远处是一大片平地,好像是水泥跑道,夜色漆黑且下着小雨,再远就看不清了。
此时门外传来窸窣声响,由远及近。
凑近门才能听清一点。
一道女声:“烦死了,我都说了她在你这边关两天,你绑都绑来了还问这么多?”
戚甜。
“我这么辛苦把人给你带来了,你就打算绑几天?”一道陌生男声,很粗的烟嗓。
“废话。”戚甜不耐烦,“她让我被关禁闭两个月,我关她几天怎么了?”
男的暧昧笑了:“我是说,这么漂亮的妞送到我这就只能看着?你不是羡慕她嫁给虞故峥嘛,我要是跟她有一腿……是不是?这婚不就拆了?”
戚鱼的手指倏然动了动,没再听下去,离开了门边,紧抿着唇在房间里寻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