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若非有他爸和别人在场,他的脾气已经爆了。
苏桐被搂着腰,一眼都没往戚鱼那边看,僵硬地点了烟,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这是……”梁贺看见戚鱼,客气招呼,“虞太太?久仰久仰。”
须臾,耳边响起戚鱼礼貌的一声:“你好。”
“虞太太和虞总真是般配……”
苏桐的脸色却愈发苍白。
上次会所的事后,她以为戚鱼不过是虞故峥包养的其中一位。
像虞故峥这样的商界巨擘,对情人确实慷慨大方,连戚鱼这种性格不讨喜的人,一送礼物就是价值百万的胸针。
戚鱼平白无故捏着这么大一笔钱,却连拿出五十万都要再三犹豫,后来叫来虞故峥,也只是将一次性付清改为分期付款。
可即便是分期付款,苏桐也还不起那五十万。
苏桐当晚就傍上了梁贺。
她自己知道,学校表白墙那条说的那位第三者是她。但当朋友无意聊起那事的时候,她一时心虚,点名推给了戚鱼。
反正戚鱼也不冤枉。
而她昨天才知道,戚鱼和虞故峥已经订婚了。戚鱼的家世并不像表面那样拮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