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下午去哪里了?”
戚鱼低头,确实在衣领上闻到了刚才婚纱店里那种花香。
“去买衣服了。”
“哪儿啊?”
戚鱼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很贵的衣服。”
戚鱼不会撒谎,乔文文不疑有他,瞬间懂了。
那就是没买。
聊完天,戚鱼坐回自己的桌前,想起在婚纱店里的时候。
戚鱼抿了下唇,抱起帆布袋,极为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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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急定制的婚纱赶工一周做出来了,庄成给戚鱼打来电话,又接她去试穿一次,很合适。
订婚当天是周日,戚鱼向家教兼职那边请出假,一早被继母孟贞兰派来的司机接去酒店,由专门的造型团队给她打理。
酒店房间。戚鱼坐在镜子前,刚化完妆,乌黑的长发被低挽起一个马尾。
戚甜推门进来的刹那,恰好听见妆发师在夸赞戚鱼皮肤好,随即嗤笑一声:“我妹妹今年才十几岁,怎么可能皮肤不好,姐,你说是不是?”
同行过来的戚娴比戚甜更年长六岁,在戚家公司任职几年高管,早就过了把冷嘲热讽挂嘴边的年纪,闻言只是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