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妙的很,一边提了北朝,一边提了西凉。
若是自己回答的不好,差一点,便得罪其中一边,答得不好,两边都得罪。
不管是以上哪一种,陆扶笙都不能赌。
魏百行闻言,眉头一皱,上前便道:“父皇,笙儿此番前来西凉,并未在京都游走观赏,别说两国比较,连个对比都没有,何来比较?儿臣走南闯北,见识也颇丰,不若,让儿臣替笙儿来答。”
“诶。”熹元帝却抬手:“不成,每个人感觉不同,你的是你的,她的是她的,你是西凉太子,媳妇又是北朝的,哪儿能说得一个准头,朕就是想要看看,你这位娇妻这个地地道道的北朝人,是如何看待两国的。”
也就是说,他要的,并不仅仅是陆扶笙的感受,而是想要陆扶笙的感受来代表整个北朝。
陆扶笙心中不由冷笑一声,自己是何德何能,一来便得了熹元帝如此大的恩赐?
“父皇。”魏百行脸色沉下,还想再说,陆扶笙却轻轻拉了他衣袖一把。
他回头,见得陆扶笙淡淡一笑:“无妨,你退下,我说便是。”
“笙儿。”魏百行轻声呵斥:“别胡闹。”
“你不信我?”陆扶笙拧眉看他,眸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