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的处子落红,顺着春水淋漓而下,嫣红夺目地染在绸白的被褥上。虽说李师师玩遍了半个汴京城,但身为女子被捅破薄膜时,依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
“呜咕!!”
被男孩一插到底,原本李师师爱极的火烫男根,如今反像催命符般,李师师玉齿紧叩,勉强忍住了哭声,但阴户被撕扯的剧痛,依旧让她柳眉拧皱,她想不通男孩为何硬要插弄小解的腌臜处,明明菊花后窍能夹能缩,两人一起受用的滋味难道不好吗?
幸好男孩还晓得轻重,一插到底后倒是停下了动作,让李师师得以喘息。
“佐儿,这不是好玩的地方……唔…这儿耐不住你……你的蹧蹋,还是从后边来吧……正经交合的后窍处才好操弄…呜……你若再玩我的小解腌臜处,可要疼死奴家了。”
“不是呀师师姐。”左佐直言不讳地解释道:“你听我说……这儿才是正经的交合所在!至于师师姐你的后窍,那是谷道出入的地方,即便入再多阳精也生不出孩子的。”
“……尽瞎说,我娘跟我谈过,女子初次行房都会落红,奴家当初让燕归楼花魁开苞后窍时,可也是落了红的……咦!?这、这怎会如此!?”
在少女信誓旦旦的说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