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叁十岁寿宴,虽然办得无比盛大,最后却是虎头蛇尾匆匆结束,都怪李太尉昨日征伐半晚,双脚如今依旧发软,难以应付宾客。
就连聘请的诸多艺妓、戏法也不了了之,这让几日来奔波忙碌的李师师忍不住抱怨。
“娘亲你真是太过分了,就算您偏爱头汤也不能如此压榨左小男子呀,他昨儿个还只是雏男呢!”
“我、我没有。”李清照按着仍在发颤的双腿,明明是她被榨到双腿合不拢,昨晚那小雏男想征战第二回,还是她太尉大人告饶才勉强结束的。
如此善战又貌美的雏男,着实令她又爱又怕。
“算了,这个中缘由与你也说不清,左小男子我已经送回别院里,你自个儿去寻他便是。”
李清照顿了顿又说:“记得把人留住了,这男孩天赋异禀,若是能以我李家家妓之名登上樊楼,说不定有朝一日能让官家留下凤种。”
李师师惊讶道:“娘亲您这么看好他?要让帝后留下凤种,可是要登上樊楼第一男妓呀。”
“这……他天赋特长,反正你、你同他睡一宿便晓得……对了琴棋书画、曲词歌舞别忘了安排府上教习传授,其它你自己瞧着办,娘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