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去惊扰了这份静谧。
这样的场景,他莫名觉得熟悉。
“翁主且换绯se的绣线吧,此处须换针……”
轻步过去,晏焘站在了晏鸾身后,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了众人要请安的动作,以至于一门心思换线的晏鸾都不曾发现他。
“阿鸾这珠海棠花绣的不错。”
正将绣针打入绫罗面的晏鸾被惊了一跳,差些打翻了绣台,回过头不悦的瞪着晏焘,娇嗔道:“你且再大声些,吓si我罢了。”
晏焘尴尬的m0m0鼻头,他方才确实存了戏谑之意,却没想到把他家娇宝儿真吓到了,忙坐到了晏鸾身侧,长臂一伸就将她狼抱入怀。
“怎地无端端学起这些来了?”
仆从们倒也知趣,带着nv师傅迅速低着头退离了院。
“闲来无事,打发些时间。”推搡不开他蛮力十足的怀抱,晏鸾只得静窝在他炙热的怀。
晏焘冷峻的面上柔和了不少,趁势吻了吻晏鸾的桃颊,手指抚了抚她即将完工的海棠花绣面,虽不是极为jing细,也是有模有样。
“不若做成荷包吧,我近来就缺这个。”
晏鸾微愣,她本就是无事才学的东西,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