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橘子,那胖子一边努了努嘴示意我坐到他旁边的一张凳子上。
“我没功夫在这儿瞎耽搁,王七人呢?”
“啥?王七?胖爷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名字嘿!那他弟弟叫什么?哈哈哈哈……”
见状,我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你不认识他?那你在他家干什么?”
看到我一脸的严肃,那胖子才收敛起了笑脸,“我看你刚才做法事的时候有模有样的,不像是神棍,王七身上带丧这事儿,想必也就不用我来告诉你了吧?”
懂行,又看了我做法事,当时把村口槐木吊魂说破的人是他?他是爷爷的对头,想挑事儿?
不对,爷爷跟我说过,这十里八乡的先生全是神棍,根本就没一个真正懂行的!而一般真正懂行的,都是各行其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不可能跑去另一个真先生的地盘上挑事儿!
能从面相上就看出王七身上带丧,说明对方是真懂行,但他故意把反噬那一条略去,不是在挑事儿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暗暗戒备起了眼前这个人,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我只是想告诉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人做某些事,可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