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俩狗子。
嬴封：“……”
宫郁臣：“……”
哦豁，卿卿果然生气了。
狗子嬴封最不要脸皮，他朝楚卿趴下来，蹭蹭往她面前挪，将脑袋小心翼翼搭她脚背上。
那一双狗眼眼巴巴瞅着楚卿，还拿湿漉漉的鼻尖，去轻蹭她脚踝骨。
一点湿冷的冰凉，让楚卿脚背紧绷。
深棕眼瞳斜扫过去，分明不带情绪的，却令狗子缩了缩脑袋。
德牧乖巧蹲坐楚卿手边，没过分靠近，也没太疏离，就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勾勾地注视着楚卿。
一分钟后，楚卿合上书。
她转头看着德牧，似乎叹了口气。
跟着，她端了一盘烤好还热乎的牛排，没有加多余香料，本就是专门给俩狗子烤的。
牛排送到德牧面前，楚卿拍了拍他狗头：“下不为例。”
宫郁臣哪里还听得见这些，大狗子嗷呜一声，扑过去埋头就开啃！
狗子嬴封眼睛都瞪圆了，他的呢？他那份呢？
然而，楚卿没有再拿第二次。
她面无表情，一根手指尖抵着狗子眉心：“我知道你是主谋，是你怂恿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