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逞多让,对着嬴封汪汪,半点都不势弱。

    俩狗子清楚楚卿的底线,不敢真打架,可对着吵架那没说不允许。

    于是乎,楚卿卧室里,一时间全是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楚卿从卫生间出来,就见俩狗子吵得唾沫横飞,眼珠瞪地浑圆,毛耳朵都压成了飞机耳。

    楚卿:“……”

    她揉着太阳穴,冷声道:“出去。”

    俩狗子同时停顿了三秒,转头看了楚卿一眼,掉头又继续汪。

    楚卿深呼吸,大步走过去,一只手揪住一只毛耳朵,轻轻往外一带:“今晚上,都给我睡院子里,好好反省!”

    两个狗男人,还真当自己是条狗了不成?

    没有胜负,俩狗子同时被关到了屋外。

    眼看楚卿卧室的灯暗了,俩狗子面面相觑,齐齐冷哼一声,起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

    盛夏的天气,晚上并不冷,也没寒气。

    可团在草坪上,到底没柔软的狗屋舒服。

    嬴封失眠了。

    宫郁臣失眠了。

    德牧索性不睡了,站起身抖了抖毛。

    “呱”一只青蛙从面前跳过。

    德牧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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