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从脸到脖子,所过之处皮肉通红,热滚滚得痛。
这一幕,让狗子嬴封眼睛倏地亮了。
冯真想捂脸又不敢碰,遂气急败坏的咒骂开了。
“贱人贱人你不得好死!”
“我要虐死你的狗,再搞死你!”
“我网暴死你,整的你身败名裂。”
……
楚卿面容冰冷,像覆了一层隆冬白霜。
她冷淡下令:“来人,阳光正好,我请冯小姐到老宅喝茶做客。”
做客?
冯真还没明白,身后猛地扑上来俩保安,一左一右将她胳膊拿住。
“你们要干什么?”冯真惊诧,又跳又蹦想要挣脱。
她剜着楚卿,对上楚卿古井无波的双眸,心里终于生出了慌乱和忌惮。
楚卿,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不是没脑子,唯唯诺诺最轻信别人的话吗?
别说打人了,就是蠢到连骂人都不会。
可现在,她不仅会打人,还会指使仆人!
是谁教她的?是杜丽芳吗?
杜丽芳的行为,又是嬴家默许的吗?
心思急转间,冯真露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