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夜里,相公累了,你再替相公擦汗。”
“......”掌珠拧他的腰,小声道,“旁边都是游客,不许没羞没臊。”
“好。”萧砚夕直接打横抱起她,在小女人的惊呼中,坐在路边的磐石上休息。
掌珠捂住脸,“放我下来。”
没脸见人了。
游客们瞧见腻腻歪歪的小夫妻,纷纷露出揶揄的笑。
掌珠欲哭无泪,不停捶他肩膀。
萧砚夕笑了笑,抱紧她,眺望绵延的山峦,眼底薄雾散去,一双凤目深邃迷人。他叹道:“小时候,我时常一个人偷跑出宫,来此散心。”
掌珠愣在。
萧砚夕松开她,闭眼靠在她肩头,“那会儿我总是胡思乱想,想着日后若有人能陪我看日出日落、浮云变幻,该有多好。那样,我就不孤单了。”
掌珠眨眨眼睛,静静聆听他的心声。
“很多年前,当我察觉出父皇无心皇位时,曾一度迷茫。那会儿我才十五,对权术一知半解,甚是迷茫。一个人来到这里,坐了一整晚。”
“来做什么?”
萧砚夕长长喟叹,“来释放脆弱。然后回到宫里,变回那个理智果决的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