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怀抱,温暖而有力量,撬开了她落锁的心房。
行至郊外,萧砚夕下令休息, 跨下马,与席地而坐的将士们相处了会儿,裹着一身冷风,钻进车厢。
车厢内烧着炭火,不算冷。可男人携着外面的风进来时,掌珠忍不住哆嗦。
小崽崽从娘亲怀里探出脑袋,看着一身银色铠甲的爹爹时,惊喜地伸出手,去够他,“吖——”
萧砚夕脱去铠甲,披上鹤氅,从女人怀里接过儿子,亲了一口小脸,“乖宝,冷吗?”
裹成粽子的小崽崽,头一次出远门,兴奋得不得了,哪里顾得上冷。坐在爹爹腿上,作势要起身。
萧砚夕架着他的腋下,让他站在自己大腿上,扭头对掌珠道:“也该让宝宝练习走路了。”
掌珠扯扯儿子翘起的衣摆,“这个不急,等他有了走路的欲.望,拦都拦不住。”
前世,宝宝是在一岁零一个月才学会走路的,之前的几个月里,一直在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走。
崽崽站了一会儿就要坐下。
萧砚夕低头揉小家伙,“乖宝,饿吗?”
崽崽打个哈欠,卷缩成球,趴在爹爹硬邦邦的小腹上。
“给我吧。”掌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