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绸缎,轻轻按着她的脊椎骨节。
掌珠浑身发麻,因怀里揣着崽,不敢乱动,可胀了一夜,奶水喷了儿子一脸。
崽崽皱皱小脸,舔下嘴。
“娘不是故意的。”掌珠想拿帕子给儿子擦脸,奈何手边没有帕子,扭头道,“陛下帮我拿下帕子。”
萧砚夕懒懒起身,取过一条绣着蔷薇花的白帕,“朕来吧。”
这人一本正经不要脸。
掌珠瞪他一眼。
那一眼,流露不自知的千娇百媚,男人骨头都酥了。
喂奶后,两人坐在龙床上,陪崽崽玩。
崽崽从没享受过,一大早就被爹娘簇拥的感觉,兴奋地咯咯直笑。
龙床够宽敞,他扭着屁股,一会儿爬到娘亲这边,一会儿又爬到爹爹那边。娘亲拿着不倒翁,爹爹拿着拨浪鼓,来回逗他。
崽崽笑得前仰后合,玩累了就坐在中间,抱着布老虎,扭头看完娘亲,又扭头看看爹爹。
小孩子的快乐单纯简单,一颗糖、一个玩具,就能让他们觉得幸福。当然,多多陪伴才是最好的。
萧砚夕靠在软枕上,淡淡勾唇,心思飞到记忆深处,感慨万千。
前半晌,季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