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放在床上。等了一会儿,见孩儿仍在睡,方直起腰肢,反手揉着。
萧砚夕沐浴后,走过来,双手圈住女人,身上的湿气跟着传了过去,“别自责,不是你的错。”
掌珠闭上眼,浑身冰冷,还未从恐惧中缓释过来。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萧砚夕恍惚一下,一手搂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
“怎么了?”掌珠偏头看他。
“没事。”萧砚夕掀开被子,让她躺在中间,自己躺在外侧,背对母子俩,“睡吧。”
掌珠翻身背对他,搂住崽崽。只有怀里的小暖炉,能让她心安。
崽崽哽咽一声,窝进母亲怀里。
四更时分,还未入眠的男人翻身看向女人消瘦的肩头,将她扳转过来,揩了一下她的眼睛,还有未擦掉的泪痕。
萧砚夕头脑发胀,愈发觉得曾经经历过这一幕。
他平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额头溢出薄汗,脑海里不停回旋着一帧帧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记忆的洪闸大开......
前世,恒仁年间,太子萧砚夕从宫外带回一女,安置在东宫的空谷园,夜夜笙歌。众人皆为好奇,能得太子眷顾的女子,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