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着胸膛碎大石、硬气功-吞刀、走钢丝,还有舞狮。
崽崽哪里见过这些,瞪大眼睛,聚精会神瞧着。看见武师喷火,惊讶地撑圆小嘴,十根手指头不停扒拉着父亲的发冠。
萧砚夕怕他尿自己脖颈里,把他抱下来,抱在臂弯,指着喷火的武师,破灭孩子的幻想,“假的。”
崽崽不懂,指着躺在长椅上,准备碎大石的人,“吖——”
萧砚夕点点头,“也是假的。”
掌珠:“......”
崽崽看看爹爹,又看看娘亲,完全懵了。
“砰!”
表演者抡起锤子,砸在同伴胸口,大石头应声而碎。
瞧热闹的百姓们起哄喝彩,“好,再来一次!”
打杂的伙计拿着铜盆,轮番走一遍,“爷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铜板霹雳吧啦落入铜盆里。
等伙计来到萧砚夕面前,笑道:“大爷,赏口酒钱?”
没等萧砚夕开口,崽崽伸出手,从铜盆里抓了一把铜钱,递给娘亲,“诶——”
掌珠:“......”
伙计懵逼了,“喂,小鬼,不能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