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捏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无论心境如何变化,在这事儿上,他霸道强势惯了,不允许她拒绝。
无奈之下,掌珠再次尝到了碧螺春的味道。双腿小幅度蹬着,蹬乱了榻上的绒毯,蹬掉了一旁的软枕。
静谧中,暗流潺潺。
婴儿床上,小崽崽翻个身,肚子硌到了布老虎,呜呜两声。
掌珠听见动静,推开男人,“宝宝醒了。”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没醒。”
果然,小家伙只是“呜呜”两声,趴在床上继续睡。
“我怕宝宝窒息!”掌珠青丝凌乱,美的勾魂摄魄,嘴里却说出煞风景的话,“窒息了怎么办?!”
萧砚夕磨磨牙,忍着火气松开娇娇人儿,倒在一旁捏眉骨。
掌珠如获大赦,趿拉上绣鞋下了榻,来到婴儿床前。谁知,小崽崽自个儿翻个身,仰躺回来。
掌珠松口气,弯腰摸摸儿子的头,为他盖上小毯子。她不敢离开婴儿床。似乎,崽崽是她的救命稻草,也是阻挡男人的盾牌。
此时此刻,她深觉,在权势面前,她毫无抵御之力。心里忽然生出颓废感,双手握住婴儿床的横栏,坐在地上。
萧砚夕斜睨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