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夕不顾她挣扎,将她压在婴儿床边,手扯住裙带,尽量放缓语气,“珠珠乖,朕素了几个月,难受死了,让朕尝尝,嗯?”
掌珠哆嗦一下,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他,看他眉眼间春色澹荡,惊觉他今日是怀了那种心思而来。
怕吵到崽崽,掌珠费力转过身,后腰抵在婴儿床上,仰着天鹅颈,“陛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我不可?我愚笨、木讷,不懂人情世故,不配站在陛下身边。”
“这么自谦?”萧砚夕低笑,将她抱起来,走向一旁的软塌。
掌珠不想再与他有身体的纠缠,后背一着地,立马缩在榻角,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萧砚夕觉得自己快憋出毛病了,今儿非好好品尝其中滋味。
大手抓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扯,掌珠身体后倾,后脑勺差点磕到围子。
萧砚夕护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榻上,一脚踢开炕几,因血液叫嚣,没控制住力道,炕几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哇——”
婴儿床上的小家伙被吓醒。
掌珠像是徒增了力气,大力推开男人。男人后退两步,稳住身形。
小崽崽吓得不轻,哇哇哭个不停,白嫩嫩的模样惹人怜。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