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
可即便再戒备,还是被她蒙混过关,弄出个已经弱冠的儿子来。
萧砚夕饮下热茶,将茶盏重重放在藤桌上,瞥了萧荆一眼,语调意味不明,“父皇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萧荆又为他添了一盏茶,“火气那么大作甚?为帝者,该做到喜怒不言于表。”
“孩儿做不到。”萧砚夕仰后,靠在凭几上,面对父皇,或多或少流露了几分少年气。
可这份少年气,曾被萧荆评价的一文不值。萧砚夕从九岁起,就克制着不允许自己稚气,不然,就会受到父皇的冷眼和斥责。
“没甚好说的,如陛下所见。”萧荆执起茶盏,挨到嘴边吹拂。水汽迷漫眉间,看起来很平淡。
萧砚夕心里不是滋味,面上不显,“若是如朕所见,那就要按律问斩了。”
他握着茶盏起身,走到捆绑君辙的房柱前,“朕觉着,君太医挟持人质,是为了胁迫皇家,其心可诛。”
被缚的君辙亦笑,看起来,比萧砚夕还要薄性到骨子里,“那陛下杀了我吧。”
“你挟持淑妃,就为了让朕杀你?”
“随陛下怎么想。”君辙大笑时,心脏会疼,这是前世就有的毛病。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