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再明白不过,她默许了。
春宵一刻,男人最好说话,帝王也不例外。
萧砚夕顺势揽住她,附在她耳边轻笑,“朕尽量。”
两人向后退去,帷幔随之落下。
倏然,一道清脆声响起——
“哇——”
拔步床上,掌珠推开男人,拢好衣襟,顾不得穿绣鞋,光脚跑到婴儿床前,先是检查崽崽尿没尿,随即抱起哭红小脸的崽崽,轻拍他的背,“宝宝饿了吧?”
崽崽摸到掌珠的脸,哭声渐小,呜呜咽咽,开始扒拉掌珠的衣襟。
掌珠抱着孩子走到屏风后,屏风后只有一盏宫灯,将母子的身影映在了轻纱屏风上。
萧砚夕仰躺在床上,长腿耷拉在床沿,抬起手捏住眉心,脸色阴郁。
等了半晌,不见母子出来。心下烦闷,起身整理仪容,招呼没打,大步离开,掀开珠帘时,用了几分力道。
珠帘无规律地拂动,在灯火下,熠出璀璨的光芒。
听得脚步声渐去,掌珠抱着崽崽走出来,躺在床铺上,半拥着一会儿吃奶、一会儿睡着、一会儿又醒来吃奶的小家伙。
吃饱的小家伙,全然没了睡意,也不知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