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呕得眼泪直冒,胃里翻江倒海,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以前听人说过,女子怀胎极为遭罪,看来是真的。萧砚夕递上锦帕,尽量缓和语气,“今儿不用去太后那里请安了,安心在内殿休息,休息够了,让高尚宫陪你在庭院里散散步。”
“嗯。”掌珠接过帕子,抿了一下,“陛下去上朝吧,不用担心孩子。”
这话本无心,可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萧砚夕生硬地拥她入怀,扣住她后脑勺,拍了两下,“朕也担心你。难受就传御医,别一个人扛着。”
掌珠胃里还是难受,闷声应道:“宝宝没事儿就行。”
“傻。”萧砚夕叹口气,“你和宝宝都没事才行。”
掌珠鼻尖一酸,“嗯。”
萧砚夕松开她,恰有熹微阳光照在脸上,将人衬得温柔缱绻。
“朕去上朝了。”
掌珠忽然踮起脚,搂住他脖颈。不知从哪里生出一丝...对她而言,可怕的眷恋。
萧砚夕顺势搂住人儿的腰,拥着她晃了两步。像每对新婚小夫妻那样,腻乎在一块。可当事人,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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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忘回朝,百官迎至午门。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