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陷入两难。思来想去,不能将人晾在府外,于是迈着莲步去往大门口。
宋屹安拎着几样点心,安静地等在外面。见她娉婷生姿地走出来,润眸泛起涟漪,自嘲地笑道:“还以为你不会出来。”
自从父亲赴任茺州牧,大理寺衙门里的担子尽数落在宋屹安肩上。短短时日不见,他清瘦不少,下眼睑青黛一片。
掌珠福福身子,“请大哥安。”
宋屹安想说“何必这么见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小妹安好。”
两人之间,横贯着一道无形的墙壁,而这道墙壁即是后宫的琉璃红墙。
宋屹安递上吃食,“廖记的梅花饼,顺道买的。”
“多谢。”掌珠接过,眸光复杂。
怕她为难,宋屹安弯唇,“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我走了。”
掌珠捏紧袋子。若是父亲在家,本该请客人进去坐坐,然而不巧,连最起码的礼节都做不到。她虽没有妃嫔之位,但已是皇帝的人,不能肆无忌惮与旁人走动,会给旁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宋屹安是最有可能接任大理寺正卿一职,与她走动,会被有心之人弹劾的。
宋屹安刚走,巷尾走出一波人,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