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她莹白的脸上,宋辰昭不自觉吞下咽喉结。想是饮酒的缘故,越看她越觉得顺眼。
“你让开。”季知意用双手推他,颇为恼羞,耳尖染红。
宋辰昭忽然握住她两只手腕,按在自己胸膛上,“知意,咱们能好好讲话吗?”
自从母亲薛氏委托媒人去季府提亲,季知意拒绝后,就开始避嫌。今夜,他是来讨个说法的。
她是石头,捂不热吗?
季知意气得跺脚,“你干嘛呀?松手。”
宋辰昭捏着她软白的手腕,气息渐渐不稳。夜深人静,加之酒气上涌,扰乱了意识。
情急之下,季知意一脚踩在他的靴面上,“你松手!”
宋辰昭毫不在意。有一瞬间,大有俯身的趋势,可终究按捺住了。
对她,急不得。
季知意察觉出他刚刚的举动,向后躲去,揉揉手腕,忿忿道:“我把你当哥哥,仅此。”
说完,越过他,叩响门环。
宋辰昭凝着一开一合的大门,目光黯淡下去。月色中,那双冰冷的眸子缭绕上一层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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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后半晌,掌珠带母亲回到杜府。因杜忘一直没有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