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午后,昏暗的卧房内,回荡着小姑娘温柔的声音。
听完后,慕烟虽不信前世今生,但还是用力抱住女儿,自责不已,“是娘的错,没有在你成长的年纪,陪在你身边。”
掌珠摇头,“女儿从未怨过。”
母女俩静静依偎,直到门外响起车轱辘声。
宫里来了人,专门接掌珠回去。
掌珠舍不得母亲,又不能任性,便与母亲吃了顿膳食,等刘婶和春兰被接过来,才依依不舍挥别她们。
夜里,萧砚夕一反常态,将娇娇人儿推到长几上,略显莽撞地沉下身。
掌珠额头冒汗,咬紧朱唇,双手抠住案板边沿,呜呜啼哭。
萧砚夕没有见好就收,一次次沉身。
掌珠哭着告饶,哑了嗓子。她不知他为何这般,是朝堂不顺心需要纾解,还是在太后那里积攒了火气?
可为何要拿她撒气?
伴着一声畅喘,萧砚夕松开人,起身整理革带。
掌珠滑落在地,无力地动动手指。
萧砚夕瞥她一眼,弯腰捞起人,大步走向湢浴。
三更时分,掌珠躺在拔步床外侧,盯着帷幔发呆,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