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捏住她的脸蛋,给人捏得眼泪汪汪才松手,“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再不管教你,你能上天。”
掌珠揉揉脸蛋,红着眼尾道:“若她没有鬼迷心窍,也不会上钩啊。”
这是承认了?
萧砚夕瞥她一眼,径自走向屏风后。
掌珠跟在后头,将经过一五一十讲了出来。可男人压根没兴趣听。似乎方小鸢有无清白,他毫不在意。
掌珠心里美了,踮脚搂住男人,“陛下真好。”
这句恭维不知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萧砚夕捏她鼻尖,“没有下次。”
掌珠挣脱开,张口就咬他的指尖,出乎意料,男人任她咬住。
掌珠衔着咸咸的指尖,抬睫看他,看他眼里含着戏谑,心一横,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嘶”一声,用另一只手拍她的头,“属狗的?”
掌珠松开嘴,努努鼻子,转身走出屏风,一副“我不要伺候你”的表现。
这怂丫头的胆儿真是越来越肥。也不知是她爹封了侯爵,又立了功劳,给她带来的自信,还是觉得,他不是暴君,不会动不动就砍人脑袋,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挺讲理的,给了她安全感?
宫人叩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