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王越狱在先,爱卿只不过是秉公办事,何来领罚一说?”
“怎么说,鲁王也是皇族。”
“他自己作践,怪谁?行了,此事莫要再提,退下吧。”
宋屹安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身后的湢浴里水花声越来越大。
掌珠捂住嘴,紧紧盯着敞开的门口,害怕宋屹安走进来。
萧砚夕沉着脸,继续挠她痒痒。
掌珠忍无可忍,干脆没入池里。
水面咕嘟咕嘟冒着气泡,海藻般浓密的秀发飘浮上来。
萧砚夕哼笑,也跟着没入池中,隔着浴汤,勾住姑娘的腰。
掌珠扑腾两下,想要上浮,被男人紧紧桎梏。呼吸困难,想张嘴呼吸时,身体猛然上浮。
男人带着她破水而出。
“哗啦。”
浴汤扬在池边。
掌珠靠在池壁上大口呼吸,狼狈至极。
萧砚夕拍拍她的脸,眼里带着讽刺。之后,大跨步登上池边,走出湢浴。
掌珠抹把脸,登上池沿,拿起素衣架上的龙袍,犹豫一瞬,裹在身上,赤脚走出去。
萧砚夕正站在屏风后更衣,见她裹着龙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