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和刘婶生活的郊外小舍,至少有人情味。
想起春兰,掌珠握了一下粉拳,告诉自己,绝不能对方小鸢心慈手软。她欠春兰的,都要讨回来。
夜里,萧砚夕忙到三更时分,才摆驾回到寝宫。见内寝只燃了一盏小灯,皱眉走过去。掀开珠帘时,迎面跑来一个粉团子。
萧砚夕下意识接住。高大的身影向后退了半步,“胡闹!”
掌珠从他怀里抬头,瞥见帝王身后的张怀喜,小脸一臊,立马站好。
张怀喜夸张地捂住眼睛,笑着往外走,“诶呦,老奴可什么都没瞧见。”
还贴心地为他们带上了门。
萧砚夕提着掌珠的后领,将人带到烛台前,“为何只燃一盏灯?”
黑布隆冬的。
掌珠诚实道:“节省,宫外有很多人家燃不起蜡。”
出乎意料。萧砚夕没有挖苦她小家子气,而是赏赐般,揉了揉她的头,“行,以后你在屋里,就燃一盏灯。”
掌珠心里微微然。男人刚刚的举动怪亲昵、温柔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日里的他。
萧砚夕走到屏风后,“过来。”
掌珠颠颠走进去,迎上男人的目光,了然地踮起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