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好的东西。
小混账,欠收拾。
掐住她脖子的手,指尖点在她的下巴上,挠了挠痒痒,“小家伙,不诚实。”
掌珠躲了一下,低头拢好散落的长发,却换来男人轻蔑的笑。
萧砚夕忽然攥住她襟口。
随着一声惊呼,绸缎滑落,肩头细腻透白,透着淡粉,美如脂玉。
掌珠嘟囔一声,往他怀里钻,“好冷呀。”
萧砚夕唇角微弄,“扯屁精。”
“......”
掌珠趴在他肩头,如瀑长发披散在后背上,委屈巴巴道:“皇帝骂人了,呜呜呜——”
“……”
“皇帝怎么能这样?”
“......”
娇是真娇,憨也是真憨。萧砚夕扣住她肩膀,将人推开,“跟谁学的媚术?”
年少时,他时常与友人逛青楼,什么狐媚子妖术没见识过?能片叶不沾身,全靠一双犀利的眸子。即便醉酒,也拎得清哪是虚情假意,哪是真情实意,何况是全然清醒时。
掌珠在他面前,还是太稚嫩了。
看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萧砚夕忽而一笑,“少拿不入流的手段糊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