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安温笑,到底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很快收回,“好。”
他跨上马,深深凝视她一眼,驱马离去。
掌珠肩头挂着褡裢,目送一人一马消失,才低头从褡裢里拿出一个的糖人。糖人穿着藕荷色夹袄,鬓上插着一枚点翠步摇,怎么看怎么像自己。
是他做的?
掌珠浅浅叹气,背着褡裢回到卧房。春兰从褡裢中将吃食和玩件一样样取出,感慨道:“大公子家世好、相貌好、品学好,就是晚了太子一步。”
身侧的刘婶用手肘杵她,“胡说什么呢?”
春兰平日里嘴巴严,从不嚼主子舌根,可宋屹安是她雇主的儿子,样样优异,让她觉得可惜。
她小声对刘婶道:“其实,只要太子不再来纠缠小姐,小姐转投大公子怀抱,有何不可啊?”
刘婶也觉得宋屹安不错,谦谦君子,温和有礼,关键是,后院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
可能不能成,全看小姐答不答应,她们再觉得合适,也无用。
*
掌珠洗漱后,躺在床上,梦见了自己与小崽崽在翊坤宫度过的第一个腊八节。
那时小崽崽才几个月大,盯着碗里的腊八粥,非要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