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否愿意照在他的窗前,尤未知......
陈漾支开绮窗透气,感叹道:“姐姐已经十日没有醒来,真怕你就这么睡过去。”
待陈漾走后,床上的女子动了动手指头。
时至年末,杜府的花园内寒梅怒放,在飞雪中红艳如火。
这日,杜忘走进东厢房,对掌珠道:“礼部要在大年初一为太子举办登基大典,各府尚未婚配的嫡女都要参加,你意下如何?”
掌珠摇摇头,“女儿能借故不去吗?”
杜忘点点头,犹豫着拿出一道钧旨,“太子有令,令你三日后进宫,常伴君侧。”
掌珠脑子轰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她没想到,萧砚夕对她生出这般强烈的占有欲。哪怕父女俩再三拒绝,也逃不过皇家的安排。
杜忘稳住女儿肩头,“别慌,为父来想办法。”
“爹爹有何法子?”掌珠眼底焦灼,心知转折的可能性不大。
杜忘鲜少的温和一笑,抚上她的脸,“珠珠要相信为父。”
此刻的掌珠读不懂父亲眼底的流韵,直到腊月十三,亲眼瞧见杜府火光四起时,才知父亲眼里的决然是何意。
当晚,杜家走火一事,不仅惊动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