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在跟自己的脚丫较劲儿。
他还不会发音,用劲儿时只会发出这种声音。
掌珠坐起来,走到婴儿床前,笑问:“宝贝,脚脚好吃吗?”
小崽崽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冲她咧嘴笑,“姨——”
掌珠抱起他,脸贴脸,“是娘亲,不是姨姨。”
“姨姨姨......”
掌珠失笑,亲了崽崽一口,温柔问道:“娘带你去看花花好不好?”
小崽崽好像听懂了,兴奋地直颠肚子。
掌珠用锦被裹好他,刚要抱起来,身后突然出现一抹身影,勾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胡桃木榻上。
张怀喜随之走来,一脸难色地抱走哇哇大哭的崽崽。
男人酒气浓重,不由分说地掀开她的衣裙,身体下沉。掌珠吓得捂住嘴,生怕不好的声音让崽崽听去。
寝殿响起孩子的大哭,和男人压抑的声音,待寝门被彻底合上,男人再无克制。
掌珠推不开,垂下了手臂。
每次都是,喝多了才过来,过来就想着那种事。
她失望地闭上眸子,却被疼醒......
刚刚醒来,梦境和现实分不清楚,掌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