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小竹屋。后摆处忽然传来异样,矫健的脚步骤停,扭头看向肩头的姑娘,不可置信道:“你刚刚打了孤?”
掌珠一时气昏头,想也没想,用手里的枯树枝甩了他屁股一下。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太子的屁股更摸不得,何况是打?
掌珠呜咽道:“我头晕。”
装什么傻!
萧砚夕心想,看她哭,才不与她计较的。
他将她扛进屋子,反脚带上门,径自走到床边,将人仍在竹床上。
掌珠脑子昏乎乎的,手撑床板坐起来,小脸惨白,怕他报复自己,一把抱住他的腰,“呜呜呜——”
“......”
腰上趴着的小姑娘软乎乎、热乎乎,乖的不行,哪像刚刚啊......
萧砚夕呵笑一声,将人提起来,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臀,“勾住。”
掌珠双腿一盘,勾住他的腰。
萧砚夕抱着她走到窗边,后背靠在窗前,“说说,搁哪儿受委屈了?”
掌珠像猫一样趴在他肩头,闷闷地回答:“没受委屈。”
“那你在这伤春悲秋呢?”
“掌珠想爹爹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