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意味深长道,“要真有事,也是心病。”
萧砚夕挑眉,明知她所为何事,还是笑着问道:“母后且说说。”
一提这个,皇后来了劲头,“那你坐这,咱们今天把话讲清楚。”
萧砚夕坐在床边,“您说,儿子听着。”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皇后坐起来,咳嗽两声,“你跟娘交个底,到底何时纳妃?”
萧砚夕缄默。
皇后嗔一眼,“待到元旦大朝,若你父皇还不愿回来,你就要登基为帝了,难道那时候还要空置后宫?”
皇后握住儿子的手臂,“景国公府的嵈丫头有凤命,心思单纯。你好好考虑,要是觉得合适,就让礼部尚书给你们选个佳日。”
萧砚夕冷静道:“太子妃该像母后这般,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方家小姐善嫉、易怒、刁蛮,哪里配做太子妃?”
皇后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为方小嵈讲话。平心而论,方小嵈的确不够资格做太子妃,可眼下没有合适的人选。太子已经二十有四,没怎么尝过荤腥,皇室何时才能迎来新生儿?
“为娘听说,你跟首辅府的养女有了肌肤之亲?”
萧砚夕并不否认,“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