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脖子,闭上眼,大着胆子迎合上来。
没想到小姑娘这般热情,大大出乎男人的意料。
海棠红绸缎坠地,露出绣着粉荷的白色兜衣,无暇美背上,一根金丝系带,在青丝中若隐若现。
萧砚夕抱她坐在栏杆上。掌珠吓坏了,搂住他脖子,像受惊的猫,“殿下!”
“别怕。”萧砚夕柔声安抚。
掌珠趴在他肩头,睁开杏眼,拧起黛眉。被他凶惯了,适应不来他的温柔,况且,他懂温柔?
萧砚夕挠了挠她嫩白的脚丫,引得小姑娘浑身打颤,又冷又痒,好生磨人。
跟娇吟连连的小女人相比,男人霞姿月韵,华袍没有半分褶皱,若是刻意收敛欲念,外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异样。
掌珠后背没有支点,顾不得取悦男人,只想跳下栏杆,寻找安全感,“殿下,我怕。”
娇滴滴的声音比酒醉人。萧砚夕抱起她,迫使她双腿一勾,变成树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