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无辜地看着他,都不知自己哪里放肆了……
萧砚夕点点案上的折子,“没看见孤在忙?”
掌珠立马认错,“殿下息怒。”
“过来研磨。”
掌珠小步走过去,拿起墨锭,放在砚台上磨,手法娴熟。
想起她的身世,萧砚夕稍稍放软语气,“认字吗?”
“认得”
萧砚夕打开抽屉,将里面的小册子递给她,捏捏眉骨,“孤累了,念给孤听。”
掌珠点点头,想起什么,道:“我会按摩,能否为殿下效劳?”
随行有专门的按摩师傅,根本不需要一个外行,但萧砚夕还是应下了。
掌珠放下小册子,走到玫瑰椅后,不确定地问:“可以开始吗?”
萧砚夕抱臂,闭眼“嗯”了一声。
掌珠为他摘掉玉冠,“殿下有木梳吗?”
萧砚夕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檀梳子,扔在桌面上。
掌珠拿起来,一点点为他梳理墨发,男人的头发与他的人完全不同,柔软顺滑,即便绾发,也没被玉冠勒出痕迹。
酥麻感袭来,萧砚夕闭上眼,将自己交由掌珠捯饬,只是,高位者普遍多疑,他的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