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屹安看出小姑娘的失落,拍拍她肩膀,“待会儿还能遇见。”
一声轻咳,几不可察地响起。
掌珠扭头看向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内心叹气,转眸与宋家人说了几句,然后一颠一颠走到萧砚夕的马匹前,仰头等待吩咐。
昨儿夜里,太子爷临幸该女子的风月事,被暗地里传开,这会儿见到情形,机灵的都选择默默退开。
景国公黑着脸,被同僚笑着劝走了。
一片空地上,只余下一男一女,以及一匹汗血宝马。
日光透过细枝照在地面,投下交错树影。萧砚夕手握马鞭,倨傲如前,“有事?”
掌珠扯扯嘴角,不是他发出“信号”,要她过来的么?虽是这个理儿,但嘴上不能这么说,与他短暂的相处中,她懂得了一个道理,凡事要顺毛,才能博得男人的欢心,稍一忤逆,没好果子吃。
“掌珠想跟在殿下身边。”
萧砚夕眉眼含着戏谑的笑,“跟在孤身边作何,当累赘?”
掌珠本可以说,太子殿下武艺超群,跟在你身边有安全感,但违心的话,掌珠说不出口。在她看来,眼前这位爷,有运筹帷幄的本事,是个攻心为上的斯文败类,但对捕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