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他走到榻前,扯了一把衾,“起来。”
掌珠不敢忤逆他,乖乖坐起身,双腋夹着衾沿,像穿了一条抹胸,其实,她连换洗的衣裳都没有,只能干巴巴等着,“殿下,衣裳。”
萧砚夕斜眸过去,见她莹白肩头上残留的手指印,瞳眸一暗。
掌珠觉得冷,搓搓手臂,“殿下?”
“孤让你穿了?”
“......”
虽是出宫狩猎,但太子大帐内样样俱全,萧砚夕来到书案前,取下笔悬上的狼毫,蘸了墨,回到掌珠面前,在掌珠一连错愕下,附身扣住她左键,在她右肩上...作画。
掌珠闹不懂他的目的,肩头传来笔头的触感,一笔一划,极为磨人。
男人清浅的呼气喷薄在脖颈,她歪头躲了下,狼毫明显歪了一笔。
本以为男人会生气,可他没有,就着画歪那一笔,继续作画,心无旁骛。
掌珠怕痒,不自觉卷缩脚趾。
半晌,萧砚夕收笔,直起腰,欣赏自己的画作,又在掌珠的鼻尖上加了一笔,“想看吗?”
掌珠蹭下鼻尖,全是墨,皱皱眉,有些不高兴,又不能表现出来。
萧砚夕用笔杆挑起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