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嫩而软,一双麋鹿般的大眼睛带着小心翼翼。
这样软捏性子的女子,他以前绝不会多看一眼。
“行了。”
掌珠舒口气,扯下布巾,为他擦干双手,将布巾规规矩矩放在架子上。
“你不擦?”萧砚夕盯着她湿漉漉的手,也不怕被风吹伤?
掌珠随意在布衫上擦了两下,随男人走到食桌前,行了一日的路,饿的前胸贴后背,可太子不开口,她又没法离开,而且,宫人似乎没给她准备单独的帐篷。
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噜声响起,坐在绣墩上用膳的男人斜眸看来。
掌珠退后两步,咽下嗓子,掩耳盗铃道:“我不饿。”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男人勾了下唇,细嚼慢咽后,抿了口茶漱口,“行了,你用吧。”
掌珠也不客气,她是真的快饿晕了,得了首肯,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萧砚夕没碰过的豆芽菜。
没想到,这么个细微的举动,被萧砚夕瞧个清清楚楚。
萧砚夕嗤一声,抬起素指,点了点她的肩头,“吃完去烧水。”
掌珠囫囵吞枣果腹后,走进螺钿屏风后,将铜壶放在泥炉上,坐在杌子上看火,泥炉冒出的火苗映在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