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得意又失落,太子总是那样,若即若离,不冷不热,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她知道,因为父亲的权势,无论太子是否中意她,都会迎她入宫,可终究是含了一份贪心。
其余贵女依次走到阁楼下行礼,声音一个比一个甜,而掌珠始终没有动窝。
萧砚夕唇畔挂着不寻常的笑,平日里犀利的眸子,这会儿蒙了层雾。
稍许,诰命夫人们陪皇后去往银杏园,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堆,掌珠形单影只,一个人走在月色下。
路过假山石时,手臂被人拽住,惊呼声吞没在那人的掌心。
假山遮蔽月光,一隅隐蔽,掌珠背靠山石,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萧砚夕抬抬眉,清朗的眉宇因酗酒变得妖冶,“挺能啊,敢不来行礼。”
掌珠唔唔两声,示意他松手。
掌心下触感软糯,像小时候吃过的杏仁奶膏,萧砚夕眸色深了几许,垂下手臂,静静看着她。自那日颠鸾倒凤,他们还未见过面。察觉出小姑娘的抗拒,哼笑一声,也不知她是心虚,还是欲拒还迎。
掌珠知道,这里不能久呆,若是让有心之人瞧见,她就成贵女们的公敌了,“殿下找我何事?”
发现男人沉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