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盖住她的脑袋和上半身,“老实呆着,爷去给你找郎中!”
摊上这么个要命的女人,也是没辙。萧砚夕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回头看去,见小姑娘摔在地上,偎在斗篷里,唔唔哭起来,嘴里念着“难受”,手臂和脖颈让她自己抓出几条血道子,绣鞋不知何时丢了一只,狼狈凌乱,又极具冲击力。
不知哪根弦搭错了,萧砚夕走过去,蹲在地上,扯开斗篷,静静看着她。
掌珠咬紧下唇,血珠子滴在前襟,顺着胸前流入肚兜。
衣襟敞开,隐现绣着金丝白玉兰的肚兜,雪白的肌肤被红色肚兜衬得更加白皙。
掌珠意识尽失,只想汲取凉快,本能地躺在地上,将外裳丢到一边。
萧砚夕扶扶额,将她拎起,放在床上,耐着自己都不晓得的好脾气,道:“你乖一点,我去找郎中。”
掌珠听不进去,睁着萌萌的大眼睛,拉住他的革带。
一声声哀求似羽毛,拂过心湖,带起阵阵涟漪。
在她百般献媚中,萧砚夕终于失了耐心,一把将她压在塌上,“你别后悔。”
贴在脖颈的长发被撩开,小姑娘止不住地战栗。裙带被一寸寸扯远,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