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腰牌,挑了挑眉,“好的,爷稍等。”
为两人开完房,店小二跑到掌柜面前,“老爷,店里来的那位官人有问题。”
掌柜正在对账本,心不在焉地问:“怎么,牙牌不对吗?”
“小的没见过。”这家店也算讲究排场,客人大多有头有脸,店小二见过不少牙牌,却从未见过镀金镶玉的。
刚刚进来那位,从头到脚散发着矜冷,非富即贵,掌柜略一思忖,道:“想是哪家的公子来店里偷.欢,别扰了人家兴致,以免得罪人。”
店小二挠挠头,刚好有客进门,他笑嘻嘻迎了上去,把萧砚夕交代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客房内,萧砚夕靠在门板上,看着躺在塌上娇吟的女子,头快炸了。
理智尚存,掌珠捂住嘴巴,哼哼声从指缝传出来,羞耻难当。
萧砚夕走到桌边,晃了晃水壶,倒出里面残余的水,泼在掌珠脸上,“清醒点,再忍忍。”
掌珠抹把脸,稍微好受些,可唇瓣因水泽更加红润,貂绒斗篷潮乎乎的,难受的紧,她索性扯掉,扔在一旁。
这么一来,姣好的身段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尤其是一对酥软。
萧砚夕忽然感到喉咙发干,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