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想必这寡妇私下里不干净,要不然怎么随身带这玩意。
本不想管这些事,但实在看不惯一个“养母”的所作所为,揪起孙寡妇衣领,“卖身契呢?”
孙寡妇被对方摄人的气势压住,连忙跑进屋拿出卖身契,深怕一个不配合,被对方拍碎脑袋。
张怀喜攥着卖身契,哼一声,拉着掌珠赶上队伍。
掌珠一直在抠嘴,虽不知自己吃的是什么,但一定不是好玩意。
萧砚夕被她“呕”的声音烦到,转眸过来,“聒噪。”
掌珠眼睛冒出泪花,不是想哭,单纯是呕的。
张怀喜对萧砚夕低语说了几句,萧砚夕颦蹙,扯下扈从腰间水囊,走到掌珠面前,拧开盖子,在小姑娘懵懵的目光下,掐开她下颌,将水灌了进去,然后揽住她的腰,把她扛起来,抓住她两只脚踝,跟拎沙袋一下,把她倒拎起来。
动作一气呵成,双手上下抖动。
所有人:“......”
掌珠被颠的哇哇吐,早上没吃什么,这会儿连酸水都呕出来了。
许是怕她吐出来的酸水溅到自己,萧砚夕伸直手臂,拉开彼此距离,继续颠簸她,看得旁人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