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宓与赵寄这种单靠读书走出来的人不同,家里是做木材生意的,深谙酒色财气之道,看这样没有靠山的姑娘,更是带着高傲和蔑视。
他与赵寄附耳几句,赵寄赶忙摇头,“使不得。”
郑宓用银票拍拍他胸口,“一个村姑而已,怎么就使不得了?莫非赵兄真动了心思?这种女人多半外表清纯,内心高明,纳回家,会榨干你老本。”
赵寄还是觉得不妥,对掌珠,他是花了几分心思的,强取豪夺的事,他干不来,可又得罪不起郑宓。
眼下犯难,再看掌珠时,眼底多了一丝亵渎。
郑宓心里冷笑,这赵寄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刚假以辞色就动摇,看来在他心中,小美人也占不到多少分量。
“人生得意须尽欢。”郑宓拍拍他肩膀,走到船头,弯腰逼近掌珠。
掌珠感觉背后有阴影笼罩,扭头看去,吓了一跳,“你......”
郑宓伸手拉住她手臂,“小船晃动,姑娘当心些。”
掌珠扯回手臂,看向赵寄,眼里带着不安,“我有些晕船,能否劳烦赵公子送我上岸。”
赵寄心里纠结,却见郑宓已经伸出手,勾起了姑娘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