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肚子,想要取出那代表着屈辱的孽种。

    可我却心知,那个旧时温婉大方的大家闺秀,怎么都回不来了。

    后来庄子里的女人陆陆续续地或死或自杀,便是离开都逃不过,到昨日死得只剩我一人。

    我实在是恐慌极了。

    可纵然如此,我也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又老又丑。

    有时候我想着不如我也上吊算了,可终究没有这个勇气。

    道长,你说我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