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他从头冻到了脚。

    只得让其他弟子给他们奉上了蒲团,傅长风心下暗恨,却是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垂着头在一边努力降低存在感,化作透明人。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们主持仪式,杜问夏懒懒倚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傅江衍给她准备的零嘴。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再小瞧她。

    有些无趣的表演结束,终是进入正题,等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杜问夏终是忍不住掩面打了个哈欠,眼里氤氲着潋滟的水光。

    见身边其他人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便是动作都没怎么变,杜问夏忽然开始反思,自己来到这十万年后是不是太放肆了一点,毕竟从前她作为掌教一直都是装作高岭之花的。

    第一对上场的是梵天寺和九霄宗的弟子。

    金光闪闪的佛光笼罩,将那锃亮的光头映照得更亮,慧律左手捻着佛珠,低垂着眉眼,周身都萦绕着悲天悯人的气息。

    一身紫色的法衣上是一只横贯全背的苍鹰,谢一鸣提着一把镶嵌满各色妖丹,华丽至极的长剑骚包地挽了个剑花,简直和对面那穿着一身旧得发白袈裟的大和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快若闪电,剑间依稀有风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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