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搬到香港,当时已经把家里的厂子都卖掉了,连我爸在上海的股份也全部清理了。当时,我记得大伯、二伯他们当着爷爷奶奶的面,告诉我们说我爸的私产已经处理完毕,帮我们兄妹存到花旗银行。我母亲留下的嫁妆,暂时交给表叔公他们帮忙处理。”
“表叔公?他是谁啊,以前他住哪里,还能找到吗?”文岚拿纸笔记下要点。
“表叔公,是我祖父的族弟,也我祖母的表弟,两边都沾亲,所以跟我们家一向走得比较亲。”关博萱回忆了一下,“我记得辫子军复辟失败之后,当时城里上下对我们旗人都很敌视。表叔公家把王府卖给了政府作为办公地,自己搬到我母亲嫁妆那个别院旁边的小院子住。后来,表叔公用了汉名到了上海,开了面粉厂和纱厂。当时,还跟我父亲合作,开了一家书画店和一间服饰百货。我父亲去世后,那些产业继续由表叔公他们负责打理。”
“哦,也许那位表叔公会知道小舅舅他们的消息?”文岚灵光一闪。
关博萱精神一振:“对哦,我们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也许,表叔公在那之后,还跟我祖父他们联系,没准知道他们的现在住址。”
文岚拽过纸笔,一边问,一边记录:“妈妈,你还记得上海当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