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狰狞,嘴里骂骂咧咧的,似乎怨恨未消。
文岚避开了人群,绕着村里走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求助人士,也没有找到任何类似应有的办公场所的地址。
文岚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在回程的时候,神使鬼差地,又绕到了之前听到哭嚎的那间屋子。
屋子旁边已经没了人,那间小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栓死,里面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挣扎的声音。文岚绕到小窗前,便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金色与红色交集的沙丽,被人捆着手脚封住嘴,放在矮矮的床具上面。屋里的其他器具东倒西歪,应该是被那女子踢翻的。
偏僻落后的村落、穿着沙丽的女子、僧侣、仪式、木柴,这些都让文岚想起了殉葬制度。
这让文岚不禁有点毛骨悚然,每根汗毛都在鸡皮疙瘩上面跳舞。
救与不救,这不是两难的选择。
但救了之后,怎么办?
这才是个大问题。
文岚用水果刀割开了栓门的绳子,虚掩上大门,慢慢走到那女子面前。
女子听到动静,脸上忽惊忽喜,待看清楚文岚异族人打扮时,却不由自主地缩在角落里。
飘逸的沙丽,在文岚面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