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个,我也要了!”关博睿把坠子轻轻放在右手边,那里已经放着好几张古画。
文岚急得面红耳赤:“舅舅,我只是觉得那坠子有点奇怪,没说要买。小小一个坠子就要12元,太贵了。”
关博睿不以为意,继续看画:“那是清代宫廷出来的,佛手挂坠,用料上成,刀工精湛,完全值那个价。”
文岚踮起脚尖,也去看画:“板桥道人?这人是谁啊,名字好奇怪,这竹子画得倒挺好的,别有一番风骨。”
“郑板桥听说过吗?”关博睿查看着轴头部位的细节,随口问道。
这个文岚当然知道:“郑燮,郑板桥,扬州八怪之一。”
“对,就是他,板桥道人就是郑板桥。”关博睿点了点头,把那画也放到右手边。
柜台里年轻的师傅迫不期待地展开另外两幅旧画:“李方膺的我们只有两幅,我们这还收到三幅金农和一幅汪士慎的作品,您要顺道看一下吗?”
关博睿拿手帕擦拭了一下手:“可以,麻烦您也一并取来。”
买古画居然像买白菜一样随意?
文岚在一旁,盘算了一下今天花得已经超千,不由得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内侧的细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