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闻。”
关博萱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耳朵微微向左前方侧,屏气凝神,静听后文。
关博睿捏了捏鼻子,压低声音说道:“这几年各种政治运动,很多人的旧历史包括家族亲友的过往都被翻了出来。上面有些人好日子没过几天,就心思浮动,开始争权夺势了。我们的家庭背景始终是个大问题,这隐藏的炸弹,万一被人翻出来,跟前朝联系起来,又是一番麻烦事。政治这东西,动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今天看起来,我们没有碍着谁,说得话应该不会被人往歪里琢磨,可谁知道过几年又是什么情况呢。再说,哲闻可是一直待在部队里,总得往上走走吧,到时候挡路的人就多了。”
“我们现在就是一普通小老百姓,又能招谁惹谁啦。哥,你想太多了。” 关博萱转回脑袋,摸着手里的瓷杯,有点不以为然。
“得,你就当我杞人忧天吧。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说别的,湖广熟天下足,南方那边的粮食补给总比北方好。去年全国干旱,今年又全国粮食严重减产,北边几个大城市的粮食库存基本耗空了,全靠四川、江西几个省调粮支持。现在29斤的定量肯定守不住,部分地区已经调到25斤,有些地方甚至调到23斤了。”
关博睿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