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塞进麻布袋,文岚两只胳膊伸进麻布袋提带里面,把麻布袋变成背包,用身子挡住下坠的水果,右手扯住底部,埋头往前奔跑。
拐过弯,看到那有着熟悉的银色小星星的石块时,文岚已经明显感到不舒服。汗如雨下,口干舌燥,小肚子开始疼,喘得跟破风箱似的,喉咙更是隐隐生疼,连咽下的唾液都带着铁锈味。
脱下麻布袋,靠在岩石边,顾不得喘一口气,文岚又急忙往回跑。
赶到竹篓处,文岚提着竹篓,背上背包,往如意门位置,蒙头疾跑。跑了不到一分钟,文岚便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体力极限,眼前一片发黑,脑袋晕晕沉沉的,脚步像踩在棉花上,不沾实地,虚得很。胸口已经闷得像塞了块破布,上气接不了下气,恨不得在胸口划拉开一条大口子,让肺部直接往外喘气。豆粒大的汗聚在眉毛上端,沿着眉梢一路向下滚。背后的衣服早已湿透,背包与衣服粘成一块,贴在身上,扯都扯不开,浑身不自在。
这种种感知,李文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人有种随时恨不得立刻倒下、就地睡一觉再说的冲动。
但,文岚不敢,不敢停下前进的脚步,更不敢倒下,连停下来喘口气都不敢。
此时此刻,文岚知道自己就凭着一